在我的记忆中,关于印度的部分是少得可怜的。只知道印度是一个佛教国家,位于南亚次大陆,就这些信息还是得益于我高中时选修的地理课程。

      2010年12月,船行印度。

      在印度我们一共靠泊两个港口———巴拉迪布和海地亚。 PRARDIP就比较简单了,是一个连海的外港,港池比较简单,泊位少得可怜,放眼望去,满目荒凉。只有远处一片不知名的树木站在海岸边,面对着印度洋的潮起云涌,由于被旁边散货码头的尘灰年深日久的浸染,远远看去,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

      第二个港口是海地亚,海地亚不是一个海港,准确说应该是一个河港,沿着HUGLI河一路往上大概航行了五六个小时左右才看到港池。由于港内和外面水位有落差,进港还要经过一道船闸。以前在仁川的时候也进过船闸,但是显然这里的环境和韩国不能相提并论。空气中飘满了粉尘煤灰,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是下了一场薄雾,仿佛置身十七世纪的伦敦。

      岸边高大的乔木也是很鲜见的,只是一簇一簇的灌木,其上攀附着也不知叫什么名堂的藤蔓,巴掌大的叶子肆意地延伸着。岸边有几间平房,也无法猜测是作什么用途,但是那破烂的窗子和几乎被藤蔓完全侵占的门庭告诉我———它已经荒废了许久。

      靠泊的是一个散货码头,和我预料的一样,脏得很。码头上厚厚的尘土打消了我想到岸上走走的欲望。

      我所见到的印度人比我想象中的要黑一些,瘦一些,使我怎么样也无法和想象中的那个提出非暴力不合作的精神矍铄的老头联系在一起。他们偶尔也会做点小生意。当班的时候,就有个印度人站在船下喊,叽里呱啦一大堆也不知道他到底说的哪国语言,看我们无动于衷,他显然也很郁闷,就拿手在头上做剪刀状比划着。这下了解了,剪头的。对他摆摆手,告诉他“we don’t need this service(我们不需要服务)”。他有些不死心,又比作一个“六”的手势在耳边晃荡,这下更明白,卖电话卡。再次摆摆手,在我们注目礼中,他不知嘟囔着什么推着自行车渐渐远去。

      印度人吃饭可能不如国人那么精细,我看到那些人吃的都是自备的饭,一个小小的方盒,里面放着的不知如何烹制出来的饭粒———干干的,黄黄的。一边吃还一边对我们喊“sugar,sugar(糖)”。

      印度人吃饭是用手抓的,这是人家的习惯,本是无可厚非,可让我感兴趣的是,他们上厕所会不会使用抓饭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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