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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与扬州城同生共长,被称作扬州的“母亲河”。大运河孕育出沿线众多集镇、村庄、建筑和水工等,扬州的地名深受运河文化的影响。近日,市民政局《大运河地名之扬州印迹》编写组专家沿着大运河分别调研了仪征、邗江、江都、高邮、宝应等地,随着大运河沿线众多古老的地名被深度解读,一页页历史风尘扑面而来,充满烟火气,历久弥新。

突破工具书惯例 用散文笔触说“地名”故事

“大运河是世界文化遗产,与大运河相关的地名,也必然成为大运河遗产体系中的一份重要文化瑰宝。为保护好、传承好、利用好扬州大运河地名文化,市民政局地名专家组成立了《大运河地名之扬州印迹》编写组,从河湖、坝闸、津渡、城镇、街巷、建筑等六方面解读扬州大运河地名。”市政协原副主席、编写组组长王克胜说。

《大运河地名之扬州印迹》紧扣“大运河”“地名”“扬州”三要素,突破一般地名书籍以工具书面目呈现的惯例,首次系统解读扬州大运河地名。该书用散文笔调,讲述大运河畔的地名故事,融史料的真实性与文字的可读性于一体,充分展示了扬州地名文化的博大精深和丰富多彩。

市政协文史委原主任王虎华说:大运河两岸的古地名,个个历史悠久、韵味绵长。这些古地名像闪光的星星,撒落在大运河两岸,它们不仅印证了大运河源远流长的历史,也与运河水一起,诉说着一个个陈旧却永远新鲜的大运河故事,展示着内涵丰富、特色鲜明的扬州大运河的文化精神。

康山与康山街 原来是运河淤泥堆积而成

记者在书稿中看到一段关于“康山与康山街”叙述,其中既有空间概念,又有历史故事。

在扬州古城的东南隅,由北向南的运河水转弯向西,就在这个转弯处(今称“大水湾”)北面,明清时期有一条街叫康山街,至今仍在。

明朝永乐年间,疏浚运河,将淤泥石块等堆积在河北岸,逐渐形成土冈。正德五年,状元康海削职为民,来此居住。康海,字德涵,号对山,陕西武功人,人称康武功,弘治十五年中状元,翰林院修撰,工诗文,尤其擅长散曲与杂剧。杂剧《中山狼》便是康山在扬州期间写成。后人为纪念他,便称此土冈为康山,其周边则为康山街。

康山曾吸引众多文人墨客来此吟唱,因而留下了许多美丽的诗文。如阮亨在《广陵名胜图记》中记载:“植诸卉木,重楼邃室,曲槛长廊。又穿池架梁,列湖石绕之。登台望远,城外漕河帆樯,往来如织。隔江山色,近在几案。山之左为观音堂,宋元间古刹也。晨钟夕梵,与山径松风相倡答。其西北隅,为候选道徐本增园。园故多古树,每春夏时,浓阴密布,蔚然以深。今复道相通,联成一景。”

如今,康山旧址改建成康山文化园,便于市民休闲娱乐。

古运河流淌记忆 运河地名是历史文化重要组成部分

地名,不仅是空间的坐标,也是文化的坐标。我市地名专家韦明铧介绍,大运河扬州段是整个大运河中最古老、世界文化遗产点最多的遗产区,也是运河地名文化底蕴最为深厚的区域。

“从南到北,大运河扬州段地名大多与运河历史相关。”韦明铧说,瓜洲是江北运河的最南端,本是一座江心洲,其状如瓜而得名。由此向北,是三汊河,这里是古运河、仪扬河两河交汇处。再向北是三湾,这里是城南运河,因减缓水的流速需要而建成,人称“三湾抵一坝”。接着便是钞关,是明代设立的全国9个税收衙门之一,主要对江北货船进行检查。再往前是马摆渡,说明这里渡口当时渡人也渡马。自钞关至徐宁门(今徐凝门)为南河下,徐宁门至阙口(缺口街)为中河下,阙口至东关为北河下,全长约四里。接着就是东关街了,这里是扬州城东边门户,人们由运河上岸入城。一路向北,来到茱萸湾,这是西汉吴王刘濞开挖运盐河留下的。再往前走就是著名的邵伯,东晋谢安在此建立了埭,人称邵伯埭。

“反映明代盐法改革的疏理道、明初马政制度的马监巷,以及体现扬州人日常生活习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的碧螺春巷和浴堂巷,这些地名都受到了运河文化的影响。”市地名专家黄继林说,地名来源于人们最直接的、最朴素的生活,是人们最便于记忆的,这些街巷的名称都有值得骄傲的历史,都有值得传诵的故事,是扬州历史文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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