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以来,船员奔忙在疫情一线,往来于世界各地的港口;而引航员,同样处于疫情一线,因为需登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船舶引航作业,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引航员被病毒感染的风险更大。

自去年12月底以来,南京、江阴相继发布疫情通报,长江引航中心两名引航员确诊,在业界引发高度关注。

此次疫情爆发,江阴和南京引航站与确诊人员有接触或则有同住同一隔离酒店的引航员都要隔离14天,大约200名引航员按照规定进行隔离,这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这一引航管辖区内引航员的

长江引航中心统一管理长江的引航工作,在云南水富至上海的长江开放港口设有11个引航站(武汉引航站、芜湖引航站、南京引航站、镇江引航站、江阴引航站、张家港引航站、靖江引航站、南通引航站、太仓引航站、常熟引航站、上海引航站),4个引航交接基地(宝山、江阴、南通、扬中),引航管辖距离达2800余

而这,也给引航作业带来了压力,长江沿线最大港口在内的多个港口出现大量船舶等待引航进出港,造成了大规模的延误和拥堵。

最近,在上海崇明岛与太仓之间的长江口,就发生了一起等待引航作业的两艘船的锚链绞缠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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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船员透露一起事故,在上海崇明岛与太仓之间的长江口,一艘香港籍散货船的锚链与另一艘船的锚链绞缠在一起。由于引航员短缺,很多船舶不得不停泊在空间有限的锚地等待。

事故发生后,这艘散货船的船长向岸上报告了这起事故,救援力量试图通过浮式起重机和拖船救援,以解开链条并释放船只。

据另一位同样在锚地等待的散货船船长表示,“当时锚地停泊很多艘船,船之间的距离很紧,抛锚的时候都非常谨慎,稍有不慎,就会发生船舶碰撞或锚链绞缠的情况。”

“都在等待进出港引航,这应该是引航员隔离政策造成的引航员短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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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事故,既引发了对引航员爆发疫情后造成的港口运营效率降低、船舶积压的问题更加担忧,也引发业内外对引航员这一群体疫情下工作风险的关注。

引航员,不是医护人员,却同样白衣执甲,每天与新冠病毒面对面。广大引航员长期处在“外防输入、内防反弹”的巨大防疫压力和安全压力下工作,一批接着一批上、一轮接着一轮干,白天黑夜连轴转,引领一艘艘中外巨轮进出港口,保障一个个码头昼夜不停作业,稳外贸、稳经济、保畅通、保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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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航员在风险未知的情况下第一个登轮,不可避免与外籍船员近距离接触、一起工作,直面疫情感染的风险。面临怎样的感染风险?全国在船工作时间最长、工作强度最大的长江引航员最能说明。疫情发生两年来,长江引航员引领的外籍船舶约8万艘,直接或者间接接触的外籍船员超过100万人。他们一次引航任务少则数小时,多则十几个小时,极端情况下超过二十个小时,职业暴露的风险长期困扰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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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延伸 -——

此次事故是锚地锚泊的两船间发生的锚链缠绕事故,实际中,较多发生的是船舶锚泊时,与他船的“弃链”缠绕的情况。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锚泊船较多且水深在30~50米的锚地(例如长江口锚地的东部水域)。在这样的锚地抛锚,若备锚太高或余速太快,就容易造成锚及锚链丢失,导致锚地存在着他船的弃锚与弃链。

避免这种情况,建议抵港前,及早询问代理,该锚地是否发生过挂住弃链的事件?如发生过,要获得其大概位置;尽量避免在30~50米水深的水域锚泊,若无法避免,要在收到进港安排时提前起锚或在其他合适水域的锚泊船离开后起锚更换锚泊点,以便万一缠绕他船的弃链时有时间进行“解离”,防止耽误进港计划或错过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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